我这些年没说得清楚的一些事儿(八)

我每日接受检查,除了身体的检查外,便于对脑部的检查,CT查不出任何的问题,大夫说可能是精神创伤的比较严重,也没特殊的药物,说最好催眠还有心理辅导,另外就是需要家庭与亲人朋友们关爱了。恢复只是时间问题,但是年头却不好说。
母亲时常哭泣,偶尔会骂一个人婊子,我听不太清,好像那个名字叫“丽菁”。

其实我这样很好,医生说通常失忆患者要么暴躁,要么抑郁,而我却显得很是安静。
睡觉的时候通常都是父亲在这里陪床。他一直很忙,听他说他一直在外地,原来不怎么回家。他很慈祥,话却不多。
父亲给我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,说我学习不好经常挨打。

第一周的时候我时常梦到一个叫做芸轩草堂的地方,那里有个我等着苏醒的姑娘,他叫梦萝,还有我的女儿西西。
这是我确定失忆后唯一有的记忆,而现在我却偶尔能梦到父母与李星和刘小亮,其实小茹也时常出现。

国庆节竟然是我的生日,那天医生说我可以拄拐下地活动活动了,也不能总躺着。总之,我的身体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,除了腿部不能太受力之外,他们说我可以做轮椅了。
李星听了很兴奋,恨不得直接把我抱轮椅上。
那年我24岁,我在轮椅上度过了我的生日。当我走出医院门口,有种熟悉的味道,似乎在哪里感受的到。
李星说本命年一般多灾多难,要不为啥你妈给你买红内裤穿。反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了。

事实上,她说的这些我完全不懂也不关心。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空气,那种感觉好好。10月份,还是那么炎热,我却觉得温暖。
刘小亮带来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叫我登录qq这个东西,我使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密码。在他看来我应该睡一觉,然后醒来正常拉屎,洗脸上网,然后猛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。
后来他给我看了F盘,那天晚上我很不踏实的睡了一晚。

由于父亲有事,未来一周只能换母亲来陪床,他怕我出什么事,特意嘱咐了许多。通过这两周的恢复,我知道其实母亲的身体也并不好,外面还打着工。我真觉得不好意思,虽然我想不起过去他们说的如何爱我,可是和他们在一起让我感觉很安全与温暖。
我说只要早晨有人就行,可是谁也不答应。
我很奇怪,李星不知道怎么说服的母亲。老娘竟然同意她来晚上陪我。

其实市附属医院的医生真的不错,对我来说,小茹还有我的主治医生对我都关爱有加,无聊时,小茹经常陪我一起聊天,夜班的时候偶尔还拿dvd和我看片儿。
由于我醒来时,她看到过我射湿的被子,所以在她面前我总觉得矮了半截。只是她依然对我微笑,并丝毫不介意。
李星和她混得很熟,感觉认识了多年似的。在她强烈的要求下,李星说服了老娘帮我陪床。刚来的时候完全当我不存在,自顾地去值班室和小茹聊大天,仿佛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。我在病房里时常听到哈哈大笑的声音。我怀疑他们在说我的坏话。
虽然我失忆了,但是不代表我不在意他们说我记不起的过去。虽然我在他们面前像个傻子,但是我也有尊严不是。
其实我真的不在意是否能记起过去,对于他们来说,似乎这很重要。我曾经的亲人们,朋友们,还有各种陌生的面孔时而来看我,甚至我曾经的老师等。老娘总是领着他们告诉我,说“铭,这是你的老师。”或者,“这是你的同学。”后面总挂着,“你记得他们不?”

我当然不记得他们,也懒得回忆。不过他们经常拿来一些合影让我看,我知道那确实是我,只是我完全没有印象。偶尔有美女过来,也是李星强拉硬拽。如果非要让我总结失忆时看美女的感受,但是毫无感觉。美女都是拉来的,只是希望我看到她们时能记起来点啥。
我现在想想失忆的场景,白富美都是不屑见我的,何况一个失忆的屌丝。我觉得她们看我更像是看笼子里的动物。或许离开后便会满世界传播,“我们有个**竟然失忆了。”这些是我现在的心里感受,但是话不能这么说,人家毕竟来了。
李星和小茹终于聊累了,她开始安心陪我。一会儿问我要这个不,一会儿问我要那个不。或者索性双手托着腮帮看着我,朝我笑。
我说你笑啥呢。她说就是想看,乐意。
我从刘小亮那里学会了说“**”,所以我说她像**。她就打我,一会儿掐我这里,一会儿掐我那里,还给我挠痒痒。其实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挺2,反而觉得还很欢乐。
李星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是我女朋友,我不相信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笑笑说,“你失忆了还挺精比的。”
李星欢乐地要在我腿上的石膏签名,似乎一切她早有准备。她一边签还一边说,好不容易有做这件事儿的机会。后来她写了一个love,画了两颗星星的笑脸,还跟我吡着牙笑。
我觉得李星真心不错,一点也不用和她拘小节。如果小茹帮我小解还有些害羞的说的话,李星几乎是把它强拉出来的。她说她见过,现在不用装比了。

说实话,因为习惯了小茹,我觉得自己一切都很自然。李星弄它时候,我可耻的硬了。我说我左手没事儿,可以自己来。但是她不让,说一定要帮我一回,她想看看照顾人到底是啥样的。不过因为我实在太硬,头部顶在尿壶壁上,觉得自己那里都肿了,而且也很难尿出来。**的李星还一个劲儿“嘘!嘘!”地吹着口哨。
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,我去想梦萝,不行,她是裸着的。后来我想了想西西,终于顺流而下了。
李星很难让人琢磨,她疯疯颠颠地,平时感觉她不是这样,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么兴奋。
如果按我现在的想法来看她当时,她觉得我忘记了过去,也忘了和她那一次的羞涩。如果我的空白的,她想在我面前有个好的开始。

李星给我讲了不少我们曾经上学的事情,讲如何打篮球,上课传纸巾,谁谁上课拉裤子里了。或者哪个姑娘第一次来月经流了一凳子,有个男的还上去坐了坐。

我觉得李星天生就一副笑模样,或者是笑点太低,有时候我感觉和毫无笑点的话题在她看来都有趣无比。
她给我讲很多故事,整个房间都是她的笑声。
我说:“咱去睡吧。”她捂着胸口问我想想干嘛?我看她这样不理她便翻身睡觉。
李星看我不理她,便有些急,一个劲儿捅我,我好气又好笑,让她别闹。这里这句话反而让她得寸进尺。由于我伤没全好,费劲翻个身也没舒服多少。他这一折腾我想使劲却使不上,差点把翔拉出来。

李星说她冷,我说现在不到冷的时候吧。她说不管,然后紧紧地抱着我的背。我能感觉她的胸跟小山包似的,软硬适中。
我们有几分钟没说话,空气有种凝固的感觉。说实话,她这样紧贴着我,我真的有些硬,也很紧张,而且我下半身打石膏,括约肌有种力量想使劲的力量却得不到解放。

沉默了一会儿李星竟然哭了,就像这段日子她给我放的韩剧情节一样。我问她怎么了?她说:“没事儿,如果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!”
我说:“这样好?那我们可以这样下去?”
“真的?”李星将信将疑。
“嗯!”我肯定的说。
“我才不信,你们男人都这样,骗我这样清纯的姑娘。虽然你失忆了,但是你男人的本质没变。”
“好像你经历过很多男人似的?”
“你骂人呐?老娘也是一朵鲜花,追我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我想笑,说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李星假装生气,用手掐我的屁股,说:“我一直都觉得你假装失忆,你告诉我,你是真失还是假失?你说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演技挺高的?”
“啊?你是骗人的?”李星惊讶。
“唉,你这孩子,随便说说你就当真。”我笑了。
“你到底真失假失啊?”
“别问了,我真的记不起来了。我都觉的你湿了。”
“流氓。”李星夹紧了我。
我和李星对着,顺便亲了她,她问我为什么。我说不为什么。她说不管了,然后我们就长时间接吻。我不能方便的动,她成了女皇。

大部分时候现实不像电视那样浪漫,找妞儿还要先烛光晚餐。李星一边亲还一边说我失忆怎么不把这是的记性给失了。
我问她我们之前做过没,她说了我出车祸前我们发生的事儿。我说我想摸她,她没反对。自己朝后解开了胸罩,然后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。
李星闭着眼,我却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看着她的样子。她闭着眼时睫毛更长了,好美。
能探索的地方我都摸了个便,我甚至触碰到她柔软的森林,再想向下却受身体限制。李星夹着我,手不断在我身上摸索着。我感觉她喜欢摸我的胸脯,她说我的胸好宽,好厚,好安全,手感好。

李星问我是不是想要,我点头。她有些害羞,脑袋背对我贴在我胸下方,手想下深入。当她紧紧握住时我感觉快要爆发了。李星狡诈的看了我一眼,说它好烫,还好大,比上次粗了不少。她很笨拙,很慢的上下套弄。她一边看一边弄着,还说原来没仔细看过,原来是这样的,真丑。
我说我难受要不你吃它吧,她说不吃。我说那让我摸摸你吧,她把屁股挪到了我手边。
我在它的外围打圈,手上沾满了液体。李星呜呜的轻叫,她越叫我便摸的更深入。我碰到了个豆子般的东西,问她是什么,她反问我“你说呢?”然我我就摸豆子,李星很激烈,屁股跟着我的手一起蠕动,当她越来越快说快要不行的时候,紧紧的咬向了我那里,而我也随着她的颤抖身寸了。
李星下床跑卫生间去吐,回来时拿个牙刷边刷边问我什么这么恶心。我说你不咬我我怎么恶心的起来。
李星小心帮我擦流在身上的液体,还呲着牙给我看,我觉得她比我重口,看来本性难移,还那么野。

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