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梦飘起来

其实,我们总要摆脱一些事。现在我很难再写出让我很郁闷和悲伤的事情来了。而那些不切实际的伤害与恐惧,也仅仅只是存在于一瞬间,当我想要表达的时候,却发现它的可有可无。
  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糊涂与荒唐梦,当我清醒过来,想要在工作的时间以噩梦噩梦七为标题的时候,却现在自己怎么也不能从高兴回到那份阴郁中去。所以也想此想法也想要至此结束,而我的目的就是在于,不能因为不开心的事情影响自己目前的生活。
  最近身体感觉是一直没有缓过劲儿来,不管工作也好,天气也好,总之,所有事情的影响,都将自己置身于一个疲惫的状态。以至于我每天早晨都会睡到8点左右,才懒懒得从床上爬起来,我之所以这样,也是想保证在工作中可以劲头十足。
  其实等待的日子很是难熬,我的等待似乎总是一种长期的等待,我期待着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得到实现,而这个过程就是无限期的等待下去,因为事情一直在做,却没有期限。我很难想像自己将来真的会有一天可以静静地走在欧洲一个小镇上,看自己想要看到的风光,这只是我的一种期望而已,当我长大后,才发现,自己根本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,脑子里总在装着事情。自私一点的说,全当为了自己。
  休息的时候会想起最对不过的莫过于母亲,我可以静下来的时候,会想一想家人。柿子那天和我说,离开你或许无所谓,但找像你妈妈这样的一个婆婆真是太难了。我觉得这话似乎不只一个人和我说过,都会觉得我的家人很好。现在我自认为可以真正独立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也很久没有和家里联系。当我独自出的时候,我在想,如果没有混到自己一个满意的结果,是没有脸面回到家里来的。所以当我淡出人们的视线,当我永久消失的时候,我自己只能独自的坚持着什么,直到这个时间的理想,一个简单的理想能够实现,才会暂时的浮到空中,吐出自己内心的憋闷。
  说到昨天的梦,首先就是去逼债。印象中,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厕所里,一个男人挺着JB撒尿,而我要找的人就是蹲在厕所墙头上的两个抽着烟头的男人。这两个男人似乎不大,或者只是初中生,剪着韩式的头发,很是难看。钱不钱的在我的心里根本无所谓,我就是觉得生气。手里攒着一把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刀。二话不说,直接捅过去。说实话,他们不认识我,我也不认识他们,他们除了惊慌失措之外,就是没命的跑,我就疯了似的追。我记得在追的过程中,我过了河,而且经过了一片树林。不知不觉的天就黑了,当我经过几个铁道后,天就黑透了。我从铁道坡上走下去,看到的是,我大舅家。而且场景居然是八几年左右。
  天完全黑下来了,那两个小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,偶而,火车头会从这里经过,燃着白色的蒸汽。大灯把整个黑夜照得发白。我想,既然来了,就进去看看大舅家。当我离门口还有几米的时候,却发现已经有三个黑影正在敲敲地推开虚掩的门,溜身进去了。
  我也跟着进来,人已经不见了。
  虽然这所房子从外面看是平庸地再平庸不过的平房,可是,当你进门的时候,才发现里面的不一样,推开门,左边就是一个二层的小楼。只有进了院才能看到,而在院外,是透明的。
  我往前走去,越看越熟悉,这才发现,这是我和柿子一起新租下来的房子。从屋外看里面的窗子,是黑黑的一片,而我推开门,灯光却是如此的耀眼,柿子是蹦到我的跟前端着刚刚做好的菜叫我过去吃。我坐定了,才发现她帮的是像黄金一样耀眼的烤鸭。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吃这道菜,她坐我的旁边,小声的对我说,“你知道今天谁住进来了吗?”“我不知道”。“席宝彦”,她有点坏笑的说。“我操他妈!!”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嚷出来了,我狠命的拍了一下桌子,连还在握在手里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刀都蹦飞了。我几乎是嚷出来,嘴里都恨不能将牙齿咬碎。
  果然,在二楼楼梯间的一角就出来这么一个女人,我还没有坐下,她也是这样蹦着出来的,似乎在她的脸上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,并且还冲我打着招呼。说:“我去游泳了。”“我操你妈。”我大声的叫着,并且飞起一脚踹了过去,可是还是没有喘着,人就是这样的变幻没的,连门都没有开。
  我追下楼去,哪儿也没有,我试图打开门,却怎么也打不开,这时候柿子下楼了,是她帮我打开门的。门开了,天亮了,这种光线似乎很假,假得就像是在摄影棚里。我刚想往前走一步,却发现自己就快掉入一个很潮湿的无底的深渊。幸好是柿子一把拉住我,并把我拖上家门口。我喘着粗气。回过头,一看,原来地面,早就变成了一片池塘,虽然不大,但是视觉的比例却很远,有很多小人在里面游泳,可是却是无限的深,在池塘的远端,还有雪山,很多小黑人在雪山的山尖上爬。
  这其实是很精彩的一幕画面,有的时候,池塘变成了春天,很绿,有时候又变成了冬天,冰锋吹到脸上,都很疼。池塘就是这样变换的,又蓝又绿,又绿又蓝。而雪山一会变成冰山,一会又变成常规的雪山。
  我迈不开步子,不知道该去哪儿,我突然在池塘里发现了一个不黑人,就是席。她在整个池子里游,并且不断的朝着雪山招手。我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有很多小黑人在山尖上扎着,她不断的招着手。每当变成雪山的时候,他们就向前爬一点,而当变成冰山的时候,他们又扎着山尖上。
   其实眼前不过浮现的都是那些小黑人而已,就是小小制作的flash一样,都是小黑人。
  其实我有点矗立地看这些影像,在我家的门口,池溏的上方,有一棵桃花,我看着它在季节的变换里,开花,结果,每当桃花飘落到门口的时候都非常的有感觉。
  下雨了,每个小人都大声的叫嚷着,我不知道席这个女人是如何爬上岸变大的,总之,她开始叫一些男人的名字,并在岸上试图去够那些小人,她大哭,大嚷,并似乎也有哀求。
  我在梦里,心硬得很,我直接从桃树上爬了过去,我能看清那些雪山上的小人是谁,当我看到冰山的时候,我的小刀变成了锋利的大斧,我毫不估计的将所有的冰锋劈碎,直到一丝不剩,就连小人也变得无踪影。我在梦里似乎骂了很多滚。我看着这个女人在我的眼前逐渐的消失。
  我早晨的时候有点想笑,我开始和柿子享受黄金烤鸭,而且旁边还坐着刘小亮。当我起来的时候,却觉得时间过了好久。很累。脑子暂时也转不过来。
  其实早晨被新的一天所感动,当我想写的时候却不想再以噩梦来命名了。
  我依然需要改变,尽量不要让不愉快或者过去的事情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。现在想想,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,我可以看着优秀的女孩子从身边走过,却不会为一个毫无名气,毫无影响的人而改变了自己的感觉!!!

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