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,噩梦3

为什么叫噩梦,噩梦?
  引用我前女友那段日子,有挺多男孩子追他的感觉吧,她个性签名里的,不管怎么样,对我来也说,也是噩梦。
  昨天,一场新的噩梦又出现了,应该是比较完整吧,但似乎故事的女主角,已经不是她了,她不过是个无声的配角而已吧。
  连着三天梦到自己的前女友,我想,这对于我来说,不是好事,但是前几天都是挺好的梦的开始,每到结尾的时候,我过去的女友开始不是人。不是被人辱骂,就是被人讽刺。
  其实说实话,这些天,我宁愿吃小红药片,也不想自己再变得发狂,我时刻在告诫自己要镇定,尽量要学会宽容,总在告诫自己,宁愿别人负我,我也不会负别人,可是时不时的还是出现性格的双面性,我只能给自己解套,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。
那些天,过去的女友和我说她心情不好,不能帮我什么,我自己照顾自己吧。没办法,我一直都是在自己照顾自己,自己过得不好,跟她有直接的关系。所以,我只能尽量保持自己的平静,让自己的平静更多一些,不想过多评论自己的前女友,也不想骂,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和我没有关系,过得不好不是我造成的,而我现在这样却是因为她,而这个阶段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结束,所以在平静的背后,我也会时不时做变态的事情。只能为难别人为我承受吧。
  现在过去女友的个性签名里写,要懂得珍惜,那么只有让我活该好了。

  不知道梦是什么时间开始的。我想我要释怀一些东西,所以在梦里,我搬到了奶奶家来居住。我在慢慢的收拾自己的行装。就这样,搬到了奶奶家里来。
  这样,我和刘亮开始离得近了,可是他却总要经常的上班,我休息时,便到大河套的附近走走,已经时到冬季,树上几乎看不到一片树叶了。我沿着河,在边上走来走去。直到有一天,说在北京有人需要请客,让我一起去聚一聚。
  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北京,我记得临走的时候,我的第三视角的眼睛在我的背后偷偷望着自己,我依然穿着从另一个城市回来还没有洗过的牛仔,我背着身,整理着自己的背包。那第三双眼的眼前就在这个时候,开始变得灰白,整个画面似乎快要消失在记忆里了。
  大家聚会的地点,就是在火车站的附近,我出了站台,环视周围的一切,发现,这并不是我熟悉的北京了,或许这是那另一个城市吧。
  已经傍晚,我赶紧走出站台,出了站台便要下台阶,台阶是地下式的,只要我走下来,便可以看到里面的灯光,而这地下的外面已经是伴着夜色的大都市的气息,开始这只能大城市才会有的纸醉金迷。
  我踏了进去,整个聚会的地点似乎更像一个大教室,只是这个大教室是被霓红灯装点着的,而这里的人们,都在来回的攒动着。所有的人都依然像我的梦里的人物一样,都是黑色的,包括他们的脸。但是这些人我是都认识的,大学的,中学的,小学的,都有。
  我还背着包,不知道该和谁说话,我朝着光亮足的地方走过去。越来越明显的是我发现了和这里唯一不一样的颜色,那是红,我走近了,发现,她就是我和柿子说过的天使姐姐。而她已经在我的梦里,消失了有近半年了吧。
  这里的人只有她是正常的。她找我说话,因为是我,所以才和我说话,突然间,似乎一切的回忆都在这里,有些天旋地转,我依然能看到她清纯的样子,那个从后面看到的四分之三的侧脸。一转眼便看到了吃饭的时间,每两个人都可以得到一张很大的桌子,桌子上的菜是非常的丰富的,青青的生菜上面,是烤得正在往下滴油的烤乳猪,而围绕在这道主菜的周围的是,油炸的蜘蛛,发红的蟑螂,诸如此物是摆满了了整整有五米长的大桌子。红色的天使姐姐坐在桌的那头,我不过是一个被逼得什么都没有的人,却还在这个地方摆谱,我打着响亮的口哨叫小姐来倒酒,可是天使姐姐却微笑着说,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服务生,我只能做下。
  她说这个地方是她开的,专门为这次聚会开的。她的脸上始终有着她的微笑,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微笑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个时候,全场的人开始跳舞了,所有的黑影都在围绕着我们这张桌子转。天开始旋,地开始转,每个人的手里拿着的都是钢叉,刀子,而天使姐姐却还是那固有的微笑。我的眼皮有些抖。就在这时,轰得一声,身体左边的大墙被随着一声巨响,被撞了一个大口子,大大的探照灯打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,我用手遮了一下,只能感觉我周围的所有的黑影都伴着灯光,灰飞烟灭了,而红色的天使姐姐也在片刻的挣扎中,随着灰尘一起消失了。
  刘亮是和丁杰一块进来的,他们问我:"Monkey,没事吧",这是丁杰的声音,一直到现在,还在这样的叫我。原来我临走的时候就已经被第三只眼的第三世界所迷住了,随着在奶奶家收拾东西的那一刹那,我不知不觉已经随着第三只眼走进了只有影子才能存在的第三世界,而这一切,是只有白色的天使姐姐才知道的,她从灯光后面出来,陪着我从洞口中出去,我们在拐了几层楼梯后,终于到了大家真正聚会的地点。
  这是一个露天的小广场,大概足160平米见长,周围都是供前来聚会的同学居住的小房子,中央生成很大的篝火,天空也开始下雪了。原来这次聚会只是初中同学的一次聚会,大家见我还没有来,便已经知道了什么,因为最近这个城市发生很多次的第三世界迷惑下车的旅客事件。
  不知道聚会是怎么结束的,我们马上都得分开,丁杰和刘亮说要骑自行车回去,郝强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,我先和天使姐姐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,最终也要分开了。城市里开始下雪了,可是有的树叶还是绿色的,我们走过一个门洞口。说以后还有机会,丁杰和刘亮赶上来,丁杰说,要回去了,我知道自己在北京有一个住处,那是我梦里的住处,我告诉刘亮那个地方,刘亮说明天早晨起来走车会太远,就不过去了,我说那好吧。
  我知道这里是北京,我一个人回到了不曾怎么住过的住处,我住在七楼,楼梯很窄,我不知道怎么上了楼,我的房间就在楼梯口,这个小房间只能容下一张上下铺的床,除了床就是门,我开着门,看到门的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女生的宿舍,所有的衣服都挂得满满的。现在是下午3点整了。我不知道要做什么,我订了明天的车,这剩下的时间要做什么呢?我知道这里有我的前女友,我不知道为什么,还想在她那里得到一些活着的信息。我肯定的做车到这熟悉的附近,这门口似乎像是工体的下面,只是风雪遮盖着人们的脸,都渐渐的不清晰了。
  我还是不知道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。在一家超市的门口,我看到了认识的前女友的好朋友,邵卉,她的眼睛深陷,手里拿着一个铁的圆柱体,一手拿着铁丝磨啊磨的,不一会儿那个金属的圆柱体便被磨出了痕迹。 我问她说“席怎么样。”她说她现在和她们住一起,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男人,都睡在一起,而席没有,所以不能睡,所以她们就给她派发了一个男人,这个男人叫王广生,每天像她一样,用铁丝勒着席。王广生?这是我在现实里从来没有听说 过的名字,邵卉开始仰着天大笑起来,我突然觉得世界又开始不正常了。我决定,立即回家。
  穿过马路,有人告诉我说从这里就穿过去就能直接到车站。这是一条小胡同,走了进去,发现这里有门帘房在出租,很多人都在门口等着租这套房,因为确实便宜,才800块钱一个月,很多大学生都想租下来自己住,我走过去,发现,这个小平房的窗子上用粉笔写着“NO KEY”,所有人看来都在等着这个KEY吧。
  我走着走着,发现场景越来越熟悉,这不是已经到了奶奶家的楼下了吗?我心说,我不是还是北京吗?我进了楼去,确实这是奶奶家。这是一门两户的楼,我进了奶奶家的门,门没锁,爷爷奶奶都不在,我直接走了进去,是我的屋。我歇了一口气。开始背对着门收拾自己的包,我想起路过邻居家的时候电视是开着的,里面的哥哥在看电视,原来是有人看着门的啊。我没多想,只是突然觉得后面,有人,一看,是邻居的哥哥啊,他说以为谁进来了就过来看看,原来是我,叫我收拾吧,我回过头去,继续收拾,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人并没有走,我慢慢的回过头来,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个人形正在渐渐的变成黑影。。。。。。

THE END